書法的好處就是,墨水只要乾了,即使再碰了水,字也不會糊掉。
「唔……糟糕……」
可是現在的問題是,還沒乾的墨沾了水,理所當然會暈得一塌糊塗。
手中的筆停在半空中,一邊思考該怎麼處理,一邊整理一下情緒。
「哈……呼……」
書法的好處就是,墨水只要乾了,即使再碰了水,字也不會糊掉。
「唔……糟糕……」
可是現在的問題是,還沒乾的墨沾了水,理所當然會暈得一塌糊塗。
手中的筆停在半空中,一邊思考該怎麼處理,一邊整理一下情緒。
「哈……呼……」
「已經兩天了,這樣真的沒問題嗎?」
「如果再這樣下去,就算是用塞的也要讓她吃東西!」
「呦,你還真是沉不住氣啊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
「都別吵了。哼,我相中的女人才不會如此消沉下去,等著看吧。」
滴——答。
好久沒有做惡夢嚇醒了。茜小心不驚動睡在一旁的家康坐起身。
滴——答。
只有一個人的時候,再怎麼微小的聲音都變得很清晰。即使不閉上眼睛也能聽得一清二楚。
半夜似乎下了場雨,現在已經停了,只剩下屋簷滴落的水聲還斷斷續續。
「......為什麼睡在這種地方?」
家康從城裡回來後,原本打算回房間找茜,卻在經過面向庭院的緣廊時看到一幅奇妙的景象,讓他思考著到底該不該接近。哇沙米湊在一旁用鼻頭輕蹭那個白色的不明物體。
邊靠近不明物體,嘴角竟也不自覺地上揚。發現家康回來的哇沙米走過來,家康順手摸了摸牠的頭。
「我回來了......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?」
想當然哇沙米是不會回答的,牠叫了一聲後轉身去追蝴蝶了。
「啊,前面那個路口右轉就到了。」
正當家康想詢問接下來的路,茜像是早就抓準了時間開口。
從茜的家出來後,本該是由熟悉這個時代的茜在前方帶路,現在卻是家康走在離她半步遠的前方。
就算是在早已習慣的地方,還是一如往常地依賴自己,這小小的撒嬌讓家康覺得很可愛。
「你看,是辣椒哦!」
「……茜……茜……」
「……天已經亮了嗎……?」
家康的聲音在腦海中打轉,腦子還昏沉沉的。
從以前就這麼覺得了,家康的聲音很適合叫人起床呢。尤其是在半夢半醒之間,輕飄飄的、好幸福的感覺。
「……欸?這裡是……」
好久不見了。
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。
現在想起來都令人懷念。
雖然不一定記得最近的事,也常常忘記眼鏡擺在哪裡,但是那段過去——和你一起度過的短短三個月——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會遺忘吧。